重度痴迷_白粥(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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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粥(五) (第1/2页)

    小白的手在抖。

    腿脚发软,她恐惧,但又暗藏的欣喜。

    像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大块金子砸中,她偷偷地捡起来放在怀中;恐惧和害怕是真的,欣喜也是真的。

    猝不及防过去之后,小白心里只剩下开心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周肃尔。

    她不知道周肃尔在想些什么,这个失控的吻的原因是什么。是他把她当做另一个人了吗?还是说……情难自禁。

    后一个念头转瞬即逝。

    周肃尔身上的淡淡酒气,仿佛把她也给沾染的微醺。

    小白仰着脸,费力地迎接着他的亲吻。

    生涩的、干净的一个吻。

    周肃尔气息浓烈,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简单的亲吻;光线明暗不定,一缕光打在他眼角,睫毛长而动人。

    手向上慢条斯理地抚摸。

    小白哆嗦了一下,没有避开。

    如果这是梦的话,她祈祷永远都不会苏醒。

    甘愿沉沦。

    周肃尔的唇移到她的脸颊,轻轻地在她脸颊上的软,肉嘬了一口,仍不满足,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叫:“小白。”

    小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撑在他肩膀的手微微颤抖。

    周肃尔知道是她。

    那么、这个亲吻,是他情不自禁?周肃尔也喜欢她吗?

    周肃尔不轻不重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冷不丁的一下,小白疼的吸了口凉气。

    一出声,周肃尔的动作便停止了下来。

    仿佛是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周肃尔手撑着墙,后退两步,声音沙哑:“小白?”

    小白低低地嗯了一声。

    周肃尔脸上是难得的慌乱,不过片刻,他便恢复镇定,伸出手来,想要摸摸她的脸颊,最终只是把她滑落肩膀的衣服又给拉了上去。

    周肃尔声音沙哑:“抱歉。”

    “肃尔哥——”

    “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周肃尔的语调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平静,“做了些糊涂事,你别多想,回去好好睡觉。”

    周遭寂静,小白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来,揪住了他的衣领。

    周肃尔微微蹙眉:“小白,你乖一点。”

    “凭什么?”小白气的哆嗦,“你亲了人就不想负责,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明明就是喜欢我,你干嘛还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小白,”周肃尔无奈而坚决地握住她的手腕,“我今天喝多了。”

    “喝多了才不是借口,”小白更咽,“你就是在欺负人。”

    “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周肃尔冷静克制地说,“我得懂。”

    他慢慢地一根根掰开小白的手指,摸摸她的头发,叹口气,走了。

    小白呆呆地站在原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慢慢地蹲下来,小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嘴唇。

    方才被触碰过的地方似乎仍留有余温。

    就像他还在。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母一眼看到了小白脖子上的红痕;只是离的远,瞧不真切,疑惑不已地问:“你脖子上是被蚊子咬的?”

    周肃尔放下筷子,停顿片刻,面不改色地继续吃。

    小白捂着脖子,镇定不已:“书房里面的窗子开了,大概是从花园里飞过来的吧。”

    周母关切不已:“吃完饭叫苏姐给你找管药膏摸摸,现在的蚊子毒性大,可千万别留下什么包。”

    她可怎么都想不到,咬伤小白的蚊子,现在正泰然自若地坐在桌旁吃饭。

    小白点头:“我知道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周肃尔摊牌,周肃尔就出差了。

    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天气转凉,小白早早地穿上了大衣,系上围巾。

    每天依照周母的嘱托,穿的像只毛绒绒的小熊——周母觉着小白越来越可爱,私下里也偷偷同周父感叹过,这小白要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

    可怜先前吃了那么多苦。

    周父不以为意:“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待她好,那就没什么事。你要真喜欢她,抽个空把她户口和我们迁到一块去,也不费什么事。”

    周母深以为然:“你说的很对。”

    她和小白提了一提这件事,小白发了会呆,便笑着说:“好呀。”

    周母开心不已,准备办理的时候,和周肃尔提了一句。本以为儿子不会有什么意见,没想到周肃尔态度强硬极了:“不行。”

    周母十分费解:“你平时不是最疼这个妹妹了么?怎么突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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