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战袍以盖山河_第十六章上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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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上班? (第1/4页)

    深夜,曹府书房。

    曹庸手里拿着一份公文,正打算写下批示,拿笔的手忽然一顿,他察觉到了屋内的异常,抬头看去,瞅见一个身穿黑衣的面具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站在房中看着自己。

    一州知府的书房进来这样一身打扮的人,换做旁人肯定已经要大喊:有刺客!!!

    曹庸却只是与对方对视了一眼,又继续自己方才的动作,他先后处理了十几份公文,黑衣男子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出言打扰。

    将所有白天没处理完的公文全部解决以后,曹庸轻揉眉心道:“猜到了你会来找我,想必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吧?”

    黑衣男子道:“我问义父要去何处,他不说,我便只好来问你。”

    曹庸:“先生是要前往缙州。”

    “缙州?”黑衣男子皱眉,“原因呢?”

    曹庸知无不言:“他怀疑有人通过海路,向北边偷运军备,想去亲自确认一下。”

    黑衣男子有些不悦道:“路途万里,你没拦着他吗?”

    曹庸没好气道:“就先生那个脾气,你能拦住?”

    黑衣男子默然,他比曹庸更了解自己这个义父,对曹庸的话无言以对。

    沉默半晌,两个中年老男人心里同时骂了一句:老顽固。

    “他还有什么交代给你的吗?”黑衣男子试探着问道。

    曹庸这才想起白天孙启毫给他的那封信,晋军统帅尉迟扬丰写给西北道布政使的密信。

    他起身来到书架旁,将其中一本名为《天乘食录》的书向下压了压,书架旁的墙壁上的暗格被打开,那封信就躺在里面。

    曹庸将信取出,转身说道:“这是先生白天交给我的,你看一下吧。”

    黑衣男子径直走到他面前,将那封信接了过来,打开信封取出几页纸,看着看着他眼中便已是补满杀意,怒道:“难怪我军在前线屡遭重创,原来是刘平山这狗贼一直在泄露军情!”

    忽然他恍惚了一下,感觉哪里不对劲:“不对,以刘平山的位格,根本不需要尉迟扬丰亲自下场与他搭线联络。”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个念头在与曹庸的目光相聚时,得到了确认的答案:“宁王?!”

    黑衣男子在得知是宁王在背后通敌卖国,葬送了景军数万将士以后,他的反应与白日里的曹庸如出一辙。

    感到愤怒、荒谬、难以置信。

    一个王朝的亲王,即便是有谋反之心,何至于通敌卖国?以宁王的老谋深算,怎会不知自己是在引狼入室?晋军的蹄铁踏碎京城之日,就能容他上位当皇帝吗?

    曹庸叹息道:“我也无法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另外从先生给出的情报推断,宁王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和晋国勾结在一起了,还记得刚才我说的吗?先生怀疑有人给晋国偷运军备,你是罹罪长歌的十统领之一,你应该清楚,能用三年的时间,不声不响偷运足以供养十几万军队的军备物资,景国之内,除了陛下,谁还有这么大的能力?如今的兵部尚书秦广荣又是谁的人?”

    黑衣男子咬牙切齿道:“当初就该一刀杀了他!!!”

    他说的就是八年前那场针对孙启毫的刺杀,那起密谋已久,孙启毫原本是必死之局,为了见证这一时刻,宁王甚至亲临现场观摩,即便是被人认出,他也不屑。

    然而结果却是,虽然负责保护孙启毫的影卫死伤殆尽,当时在场的五个统领死了三个,可在剩下两个统领的拼死守护下,孙启毫最终逃出生天。

    黑衣男子就是那两个统领之一,另一人则是他的一生所爱,只可惜她在突围不久后,重伤不治,离开了人世,五人只留他一人,这些年来,他时常悔恨,恨当初死的人为何不是自己?

    他本想叫义父以此事弹劾宁王,奈何义父却摇头说没有证据,随即他便想潜入宁王府刺杀,也被孙启毫拦了下来,对方怎会没有防备,他真要是去了,也只会有去无回,最终不管他是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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