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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婧,我还真是疯了呢 (第1/2页)
夜色浓,她安安静静压在他肩头啃咬。 垫起的脚尖差点够不着,晃晃的站不稳,非要他亲自扶住腰。 搞到如此,暧昧滋生,沈婧三言两句的欲拒还迎,娇小的身段在他手心里。 挪动间,小腰迤逦纤烟的缓缓蹭在他裤头,有意无意擦划过枪属皮带,勾住旗袍的绣花金丝线缠绕了。 周律沉喉头直冒邪火,不想也想了。 逼近的周律沉将她抵在粗大的树干,修长指骨掐她两侧的窄腰,额抵着额,呼吸迷乱。 “阿婧。” 他攫住她的唇瓣,声音低到不行,说不上的几分隐忍克制,“我还真是疯了呢。” 沈婧伸手,贴上他后背抱住,第一次在他口中除宝贝之外的昵称,阿婧。 意乱情迷时,只要他愿意,他才会闲暇叫她宝贝,满足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周律沉,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 他没给她把话说完。 他的吻一向用力。 像抛进搅碎机。 沈婧推不开他,反被他控制更狠。 她身上有一股咸酱的味道,搬东西时留下。 周律沉意感嗤之以鼻。 沈婧腿都软了,手撑住身后的巨大树干。 旗袍都被她揉皱了,她只能低头一皱褶一皱褶的弄平。 周律沉指腹轻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丝,“我宠你疼你,不是让你出来给别人搬箱子。” 那时候对周律沉而言,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那一方,干干净净坐那儿,而非穿着动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周律沉什么人,让自己女人去搬箱子?还是在帮别的男人。 沈婧低笑了下,抬头,“谁让你不给我放烟花,罚你。” “想怎么罚。” 他话是这样问出口,矜矫的贵公子你还真罚不动,他能低得来头吗,人从小便饱尝了权利和享乐的滋味。 “罚你明年还和我过好了。”沈婧道。 周律沉嘁笑,“元旦1号算不算。” “.” 怎么算,没几天就到元旦了,沈婧手成拳砸在周律沉胸口。 周律沉顺势搂她在怀,眼皮轻挑起散漫的意态,讪讪笑了笑,“疼。” 沈婧最后一捶,他就不会疼,就会调戏她。 … 茶屋里,聂彦则抬手优雅泡茶的时候,问了身旁的孙祁晏,“你认识阿沉的小女友?” 孙祁晏只开口,“算吧。” 聂彦则举茶,皱眉瞧向孙祁晏,“算吧两个字是哪种层面的意思,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孙祁晏:“邻居。” 聂彦则挑眉,“什么样的邻居。” 孙祁晏侧头,反问道,“你这个人没有邻居过吗。” 有。 怎么没有。 聂彦则也就不问了,听到动静回头。 周律沉和沈婧两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小姑娘低着头,始终满脸羞涩。 沈婧安安静静入座,周律沉轻飘飘睨了眼孙祁晏坐的方向,转身离开。 聂彦则叫住周律沉,“你又去哪。” 他冷淡的两个字,“抽烟。” 沈婧视线追随他的身影,直至消失在长廊拐角。 收回。 孙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