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理师_最悲惨的故事在心理室的地板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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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悲惨的故事在心理室的地板下 (第2/3页)

顿的经验里,这是一个安全的港湾,一般人会按着自己的理解美化这个词。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你才特别。”x先生不上当,反唇相讥。

    贺顿不愿在谈话的开头就进入对立,放下话题,另起一章,“您到这里来,有什么要讨论的事情吗?”

    “没有。”那个人干脆地封死了这个方向。

    贺顿锲而不舍,说:“如果没有要讨论的事情,您这样一大早地赶了来,为了什么?而且,这些时间都是收费的。我想,您不是一个慈善家,专门来施舍我们的吧?”贺顿不喜欢这种暗藏玄机的气氛,索性举重若轻,来个玩笑。

    男人的脸色稍微松动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讨论,要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事情。”

    贺顿说:“心理访谈,必须是本人亲自来。”

    男人说:“她来不了。”

    贺顿说:“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男人说:“你看了就知道。”说完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村姑装束的女人,手牵一缕柳枝,小心翼翼地笑着。

    “不认识。”贺顿端详后回答。

    “这张呢?”男子目光如炬,又递过来一张照片。

    一眼看过去红彤彤霞光万道,一道粗重的白色堤岸,很不协调地横亘在红光之中,似海上日出。定睛一看,红色是一摊血,白色是苍白下垂的手臂,正中是壕沟般的深深切痕。

    “这是……”贺顿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一半是退烧药的功效,一半是严重惊吓的后果。这显然是一个自杀现场,根本没有出现头脸,认不出是谁。

    “割腕。”男子的口气冷若冰霜。

    “您让我看这些是什么用意呢?”贺顿绝地反击。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像猴子探宝似的一张张往外掏照片,让自己猝不及防。

    “不要着急。马上你就会明白了。”男人说着,递过来第三张照片。“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贺顿看了一眼。只一眼,她认出了她。

    “我认识。”贺顿如实禀告。

    “我今天和你讨论的就是她的问题。她从你这里咨询完以后,回家就和我离、婚、了。之、后,又、割、腕、自、杀……”男子一字一顿地说。

    贺顿用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嘴。即使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心理医生,也控制不了自己惊叫的欲望。手指间的气流把额发冲起,直指天花板,基本上是怒发冲冠的效果。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好在持久的修炼让她把惊叫的后半部分,压缩成了一个鸡蛋大的气团,强行咽下,胃马上开始了痉挛疼痛。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知道你和她说了些什么?”男人双目喷射怒火。

    那个女人是大芳。

    贺顿一阵恶心,她不知道是高烧卷土重来还是这个消息让她心智大乱。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要坚持。这不仅牵连声誉,更是人命关天。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说:“你是老松了?”

    老松愣了一下,说:“她是这样对你称呼我的吗?好,我就用她封给我的这个名字,老松。”

    贺顿说:“老松,非常抱歉。你妻子对我说过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老松咬牙切齿:“血流成河了,你还嘴硬!”

    贺顿沉住气说:“如果公安局找我,我会如实报告,但你不行。你只是一个普通来访者,我不能把另一个来访者的情况告诉你。守口如瓶,是我的职业操守。”

    老松说:“我必须知道你跟我的老婆说了些什么,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贺顿说:“在我这里,请放弃幻想。你想达到目的,另有一个很好的方法。”

    老松不解:“是何方法?”

    贺顿说:“很简单,你可以直接问你老婆。”

    老松说:“她不告诉我!”

    贺顿说:“你们身为夫妻,是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之一,她宁肯死,都不把心里话告诉你,你还来向一个外人问发生了什么?这本身就是悖论!也许,你最该问的是自己,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松被这句话魔法般地震慑住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说:“你决不肯告诉我真相?”

    贺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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