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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伯父,他也配? (第1/2页)
李游离开了。 沈银霄咽了口口水,转身望向魏承。 有的人像狐狸,有的人像老鼠,有的人像猫,有的人又像猪,沈银霄觉得,魏承像狗,狗这东西,就要顺毛撸,越是生气越要顺毛,一边顺毛一边哄,保管不出三下就好。 “别生气了。” 少女声音软软糯糯,比杀人有效。 “我不该打你的。” 差点殃及李游。 下次应该换个没人的地方打。 下颌还微微泛着疼。 刚才就应该直接掐死那个男人。 什么野男人,都往自己跟前带。 他想弄死他太容易了。 可是不行。 “嗯。” 他笑了笑,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了些。 眼前的女人还愿意为了那个野男人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哄他。 这么怕自己杀了那个野男人。 以为他看不出来么。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他几乎将牙咬碎,一个穷书生罢了,他一句话就可以让那小子在幽州彻底消失,他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粒沙都能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要让他活着。 让眼前的女人对他彻底死心。 心死了,比看着人死,更好。 免得人死了,眼前的傻女人还要给野男人披麻戴孝。 他不得气死。 办法还不多么。 他又笑了一声。 沈银霄红了眼眶,静静地看着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生气?”他继续微笑。 “我没生气。” 男人的大手反手握住她的手,捏在手里缓缓揉搓:“今天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低头装模作样的瞧了一眼一旁的水缸,缸里泡着黄澄澄的豆子。 照样装模作样的关心,笑问:“在洗东西?这些豆子做什么呢?” 温热透过肌肤,熨贴的传递到她的手心手背,被水浸泡的有些冰凉的手暖了起来。 她想抽回手,却被捏的更紧。 “磨豆浆。”她低声回答。 他已经看到了一旁的石磨。 一个人显然不可能一边洗豆子一边磨石磨。 他又咬牙。 “银霄啊......”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惶惶然传来。 那声音微微发颤,强行插入两人的纠缠之中,尤其突兀。 沈银霄吓一跳,猛的抽出手,转身挤出一抹笑,“爹,你怎么来了,外头没人了?你来得正好,我昨日去对面包子铺买了两只包子赊账没付钱,你现在帮我去结个账......” “扑通——”一声,一贯畏缩胆小不善言辞的沈父跪了下来。 这一跪,朝着魏承。 “是我贪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以前咱们家走街串巷地卖豆花虽然穷点,但是也是自己挣钱自己花,没求过什么人,更没想着靠女儿过日子,我这辈子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