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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狂士祢衡 (第4/5页)
艹一声令下,便将祢衡砍成肉泥。 不过,对于不曾激怒江哲,祢衡倒是有些遗憾……然而此时,在司马懿凝重的眼神中,贾诩缓缓起身,徐徐走向祢衡。 似乎是感觉身后有人,祢衡猛一回头,却见一名文人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皱皱眉,心中有些不解。 只见贾诩满脸堆笑,拱拱手颇为和善地说道,“足下辩才无双,在下佩服啊!” “……”祢衡眼神一凝,疑惑地望着贾诩,淡淡说道,“好说好说,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呵呵,”贾诩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赐教不敢,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故而求足下解惑!” 祢衡有些好奇,诧异问道,“惑从何来?” “从足下而来!” “喔?”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祢衡冷笑一声,戏谑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唉,不知死活啊!司马懿暗暗摇了摇头。 眼眉一挑,贾诩抬起头来,直直望着祢衡,温声说道,“观足下谈吐,想来也是饱学之事,为何不求仕途,却甘为区区一小厮,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安定黎民,庸庸碌碌一生,死后如何面见先祖?” 明显听出了贾诩此话不安好心,祢衡淡淡说道,“在下之事,不老足下艹心!” 上钩了,蠢材!司马懿暗暗撇嘴。 “咦?”只见贾诩面色微变,深深望着祢衡,摇头叹息道,“竟不想是足下自甘堕落,看来是在下多事了……” “你!”只见祢衡面色顿变,心中气闷,下意识反驳道,“在下如何自甘堕落……”这话音还未落下,他已心知不妙。 果然,只见贾诩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轻蔑说道,“天下士子,无不以学得一身才识,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为荣,而足下,却甘愿为一奴仆,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哦,对了,眼下刘荆州病故,足下倒是轻松了些……” “……”祢衡面色一沉,默然不语。 “贾大人此言差矣,”坐在席中,司马懿一脸戏谑,接口附和道,“所谓人有各志,不能强求嘛!” 这小子!贾诩略带赞许地望了眼司马懿,点头说道,“也是!” 听着贾诩、司马懿两人一唱一和,堂内众人哄笑不已,反观祢衡,沉默半响,忽而哂笑道,“所谓明珠暗投,惜明珠耶?叹天时耶?我胸中自有百般治国之策,奈何刘表不取,如此奈何?” “咦?”贾诩故作惊讶,惊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之外,却有真才实学……哦,抱歉抱歉,恕在下心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强自忍受着贾诩的冷嘲热讽,祢衡淡淡说道,“刘景升虚有其表、徒有虚名,眼浊不识贤愚,耳浊不纳忠言,将贤士用为小厮,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如今身死,咎由自取!” “这就奇怪了!”贾诩摇摇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华,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用足下呢?” 听闻贾诩所言,蒯良、蒯越望着祢衡冷笑不已。 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嘲讽说道,“刘表沽名钓誉,二蒯虚名乃盛,岂不是‘情投意合’?” “混账!”蒯良暗骂一句,其弟蒯越转头望着贾诩,他深深感觉,此人不简单! “哦!”贾诩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对祢衡说道,“原来不怪刘荆州不用足下,而是足下籍籍无名啊……足下自诩一身才华,却为何籍籍无名呢?” 贾诩话音刚落,蒯良冷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眼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无名哦,他可是大大有名呢,可惜却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哦!”贾诩恍然大悟,眼神上下打量着祢衡,“原来足下也并非籍籍无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用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颇为费解啊!”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啊!司马懿暗暗一笑。 “这位大人何必费解!”贾诩话音刚落,蒯越亦是思报方才一箭之仇,哂笑接口道,“我故主刘荆州在时,荆州乃平,黎民安居,亦算是明主,此人当初自荐时狂饽无礼,毁及他人,德才不足,遭了刘荆州忌讳,哼!便是徒逞口舌之勇,乃有此劫!” 听着众人的奚落,就算是祢衡,面色亦是稍变,正欲说话,却被贾诩看准时机打断,憋在心中,好不难受。 反观贾诩,仍是方才那般笑容可掬,微笑着说道,“在下还有一疑问,望足下解惑!” 明知对方阴谋,但是祢衡却无法退缩,唯有硬着头皮上。 “大人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冒犯之处,还望恕罪!”贾诩拱拱手,故作诧异问道,“你言司徒小事懈怠、大事昏昧,不足以为他人所仰,然而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