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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尤物(二) (第3/4页)
中那份莫名的惶恐早已消逝地无影无踪,再无什么把柄落在苟贡手上,甚至于,苟贡反过来帮了秦可儿一把。 咦?这被称为[蜃姬]的秦可儿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听闻苟贡与秦可儿的对话,谢安不由得怦然心动,毕竟天生尤物的秦可儿可是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那万立竟然只是将你当成是赚钱的道具?”谢安难以置信地问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眼中那熟悉的神色,秦可儿心下苦笑一声,她知道自己这回恐怕是跑不了了,毕竟太熟悉那种眼神了,那种恨不得将她脱光压倒在床榻上的凶狠眼神。 虽说稍稍减轻了苟贡对她的怀疑,却也因此引来谢安的觊觎,虽说不是什么始料未及的事,但也令她心中苦笑连连,毕竟倘若是寻常的人,她或许还能借助广陵刺客的恐吓以及广陵府官员方面的人脉叫其退去,可眼前这位,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够幸免的办法来,简单地说,谢安若是要得到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并非人人都像长孙公子这般怜惜我等女流之辈……”秦可儿叹息说道,她这回的叹息,无疑是发自内心,因为她可以预感到,眼前这化名长孙武的谢安,是绝对不会再放手的。 等等…… 无奈苦笑之余,秦可儿心中一动,她忽然想到,呆在眼前这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身边,岂不是比她留在迎春楼更能掩人耳目? 谢安手底下有东岭众与金陵众两拨刺客,秦可儿是清楚的,她甚至担忧,有朝一曰这两拨刺客会追查到她头上来,倘若如此的话,以她勾结太平军与三王的罪名,非但她活不了,在她手底下谋生的那些无助女子恐怕也逃不了被牵连的命运,而倘若谢安纳她为妾,东岭众与金陵众还敢肆无忌惮地追查她的底细么? 也算是一条出路吧,自己只需付出一样东西,一样珍藏了二十余年的东西…… 想到这里,秦可儿忽然站起身来,盈盈笑道,“长孙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小奴愿为公子抚琴一曲,以助酒兴……” “唔?”饶是谢安也想不通秦可儿怎么忽然间有此兴致为他抚琴,不过他也不好拂逆了对方好意,抬起左手说道,“玉书小姐请!” “不敢……”低头逊谢一声,秦可儿起身来到摆放着琴的矮桌后坐下,目视了一眼谢安,抚起琴来,只听琴声悠扬悲切,仿佛曲调中包含着无数心酸苦楚,让谢安不由闭目细细品味起来。 谢安不是没听过琴曲,毕竟长孙湘雨便是一位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那个女人太聪明了,仿佛这世间没有难得到她的事,这让谢安对此的新奇感大大减少,而眼前这位[蜃姬]秦可儿的琴艺竟然能与长孙湘雨不相上下,这着实有点让谢安吃惊。 不得不说,长孙湘雨有点小小悲哀,她的光芒太璀璨,璀璨到她的夫婿谢安对她任何的才能与成就都习以为常。 整整一炷香的工夫,悠扬而悲切的琴曲这才逐渐停歇,尽管谢安听不出秦可儿究竟弹的是哪一曲,但是琴曲所包含的心酸苦楚他确实领会到了,别说是他,就连自打进门后就对秦可儿怒目而视的小丫头王馨,此时亦听地如痴如醉,甚至于,仿佛是被这悲切的琴曲勾起了自己长年来所经历的委屈,使得她不由眼眶通红,鼻子一抽一抽,可爱地紧。 “好曲!”因为无法鼓掌,谢安只能用左手敲了敲桌面,出言赞叹,听闻那琴声,他对这位被冠名[蜃姬]的秦可儿更是倾慕三分。 “小奴献丑了,长孙公子莫要笑话才好……”秦可儿逊谢一声,注意到谢安火热目光的她,有些不适地低下头去,尽管这种目光她见过许多,但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以往那些男人,她有办法打发,而眼前这位,却并非是她所惹得起的。 称赞了几句后,谢安又问起了有关于广陵刺客的事,毕竟这才是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至于眼前这位丽人,只能说是额外的收获。 “那万立竟然派人行刺长孙公子……”在听闻谢安的讲述后,秦可儿惊呼一声,毕竟她可不想暴露她自己就是广陵刺客一员的事实。 “不错!——玉书小姐可知此人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