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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回:金蝉脱壳逃追捕,策中之策扰奸敌 (第3/4页)
店的菜色好,为答谢贵店款待,故来此‘借酒献佛’;二来,醉仙楼乃名楼,我一直想结识贵店的掌柜,可前几日公事缠身,如今公事已毕,故想于此请贵店掌柜一叙。”蒲沐道。 小二引蒲沐到了楼上雅间,还是昨天的房间,道:“多谢官人的美意,可掌柜的出门收账还未归……就怕……” 楼下有了声响,小二出门看去,原是掌柜的在楼下。小二此时有些不知所措,掌柜的示意小二下来,与小二交流几句后便快步上了楼。 只见那掌柜的一身锦衣,腰间配有一对汉白玉与一个香囊,帽上也镶嵌了一颗祖母绿宝石。掌柜的长得清瘦,两撇八字胡,看年龄已是而立之年。蒲沐立马起身拜会,道:“想就是掌柜的吧。” 那掌柜道:“官人有心,凡江湖中,客人于店中说要请掌柜的,那是客官赏脸,岂有掌柜的不出席的道理?” “哈哈哈……我想这醉仙楼乃有名的酒楼,想是掌柜的不好请啊——”蒲沐笑道。 掌柜的笑道:“哈哈哈……官人说笑了。来人啊,上好茶与官人——” “诶,掌柜的,今日你是客,怎能让你来行这些事?来啊小二,将店中最好的茶先上来。”蒲沐道。 小二回了声,端茶送于房中。蒲沐道:“小二,为我搭配一桌贵店符合你家掌柜的菜肴,还有,打上你店中最贵酒,届时一并上来——” “好咧——”小二道。 小二关上房门,下楼到了厨房吩咐下去,厨房便开始热火朝天准备起来。此时还未至饭点,故人还不算多,大堂上只有零星两桌客人,二楼雅间除蒲沐两人外,也无任何人。 雅间里的谈话声起—— “掌柜的贵姓?” “免贵姓闫。” “我知晓贵店乃扬州之酒楼,后听得小二说闫掌柜乃扬州醉仙楼掌柜的胞弟,想来闫掌柜原先也是扬州人士,不知闫掌柜何时来此地经营?” “说来惭愧,说是胞弟,却也不是。” “哦?此话怎讲?” “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问得有些深了,闫掌柜莫要见怪。” “哎,官人是我店中贵客,这说是家丑,但与官人说了,倒也无妨,只是官人还需保密。”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行长舌妇所做之事?此事闫掌柜若不想说也无妨……只怪方才我多嘴了。” “我与官人说便是,此事也不繁杂:只说家母曾在扬州城嫁人,与那人共开了扬州醉仙楼,而我胞兄也是在那时家母所生的。只是家母总与那人不和睦,母亲性子烈,不许那人再添二房,故吵了多次。那家子也容不得家 母,平日里总是挑事争吵,家母一时气不过,便叫那人如愿休了她,自己回到了荆襄一代的娘家,此时所遇家父,之后便再嫁予了家父,如此便有了我。我与那胞兄只是一母所生,非同父,故说是也是,说不是便也不是……” “原来如此,想来这醉仙楼也是令堂所开了?” “官人说得对,只是家母年事已高,故让我经营了,生意还过得去,全仰仗官人这类的贵客啊……” “哈哈哈……” 随着店里的客人渐渐多起来,厨房的烟火愈发热闹了,七八个跑堂的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傍晚的风已渐寒,虽是南方,可立冬过了也有一段时间,荆襄之地的寒意也逐渐显现。此时店中来了一拨人,那一拨人进了店中,小二道:“几位军爷,您楼上雅间请——” 那拨人为首地道:“不必了,我等还有公务在身,在此大堂中便好。正还剩两个空桌,我兄弟们就坐在此处了。” 小二此时前来扣门,蒲沐示意其进门,那小二道:“官人,掌柜的,楼下来了一群军爷,小的想是不是掌柜的出去见一下?” 闫掌柜道:“官人还在此,我恐不便出去。” 蒲沐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小二道:“两桌人,约莫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