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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只想求个冠带闲住 (第2/3页)
,状态很是不好。 他不由的很是关切的问道:“东翁,你身体没事吧?” 马文丰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无碍!” 孙师爷道:“这个时候,东翁更要保重身体才是,千万不要无谓的生闷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马文丰道:“这个本官明白。” 孙师爷见状,也不再多说,当下直接问道:“属下正要出发去济南,不知东翁喊属下来有什么事情?是还有什么些什么,要特地嘱咐一下属下吗?” 马文丰有些颓然的道:“唉,这次你去济南活动,就不要跟王藩台提什么把本官平调到别的府的事情了。只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为本官走动一下,能为本官尽量争取个冠带闲住的处分便行了。” 孙师爷听了不由的有些惊讶,不明白为什么马文丰昨天还惦记平调到别处,今天怎么一脸消沉,只想着求个冠带闲住了。 当下他劝道:“东翁何出此言?东翁千万不要如此消沉啊!这两天发生的这事儿,明摆着是有小人陷害,故意败坏你的名声!清者自清,这冤屈哪怕暂时洗刷不了,日后自有昭雪之日。东翁放平心态,对别人的流言蜚语,不听便是。自己多想得开些,权当乌鸦聒噪便是。” 马文丰听了孙师爷的劝慰之语,心下有些感动,知道他是真心劝慰自己。 他不由的苦笑一声,有些动情的道:“老孙啊,咱们两个也相交也不短了,自从我还在布政使司的经历司时,你便是我的幕僚,到如今也十几年了,你何曾见我如此消沉过。不是真到了绝境,我也不会轻易放弃啊。但是,我这一次,只怕是真得要翻船了!我左思右想,发现真得是已经回天乏术了。” 孙师爷自是知道自己这东翁性子颇为刚毅,往日做事也是颇为果决,像这几日这般心浮气躁的情况,以前还真是从未有过,更别提如此消沉了。 不过,那对头诬陷自家东翁抛妻弃子,确实足够恶心,确实让自家东翁心浮气躁,心情难以平复,但是却并没有让他意志消沉、放弃反抗。 如今以自家东翁现在的如此消沉的样子看,怕是又有了对他打击很严重的事情发生,让自家东翁都觉得无力翻盘了,他才如此消沉的啊。 孙师爷想到此处,不由的急切的问道:“东翁,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会让你如此消沉?” 马文丰苦笑一声,当下将今日传单上揭发的他贪墨秋赋税粮和收受苏家贿赂的事情,跟孙师爷说了一遍。 孙师爷听完了马文丰的叙述,也是一脸颓败之色。 这些传单上揭发的事情,都是确有其事的,作为马文丰的师爷,对此他自然是很清楚的。甚至关于那克扣秋赋税粮的事情,他更是账目的直接经手人,比起自家东翁来,对此知道的还更加清楚一些。 他实在没想到他们的那对头对己方的事情,了解的如此之多、如此之深。 只是这个隐藏的暗处的敌人到底是谁呢? 他不由的皱眉思索。 这些传单都是出现于东城,而且都是夜里张贴的,难道是县衙的几个官员中的一个?! 毕竟这些传单能够趁着夜里张贴于大街小巷,而不被宵禁衙役碰到,普通人是不太可能做到的。那么最有可能就是这县衙中人干的。 只是县衙中的几个官员,无论是冯知县、于主簿,还是陈典史,都跟自家东翁没有什么过节,而且级别相差悬殊,也不存在自家东翁挨了睡得前程这种事儿,他们压根没有任何针对自家东翁的动机啊! 而且东翁的右臀有梅花胎记这种隐.私之事和克扣秋粮、收受苏家贿银这种做得很是隐秘的事情,以他们的能量,怕是也难以探知道吧。 若要是论动机,最可能还是自家东翁妨碍了府衙里的某个官员。 按动机推测,云通判、房推官似乎有嫌疑,毕竟自家东翁压在他们上边。一旦自家东翁倒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