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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魏徵:来啊,追我啊 (第2/3页)
反的罪名还未洗清,也不干净。 王力做为重要人证,若在进京途中被秦王的兵马劫走,便可坐实秦王造反的罪名了。” “太子倒很懂得以攻为守。”闫寸道。 “太子仁厚,”王力强调道:“秦王毕竟是圣上的骨肉,他们兄弟间构陷造反也不是第一回了,圣上心里有数。 太子这么做,无非勒一勒套在秦王脖上的绳子,让他输了这一招棋而已。太子绝做不出杀害兄弟的事。” 闫寸未置可否。 “如此说来,昨夜魏徵带人出了城,之后便再无他的消息了。”闫寸道。 “是。” “昨夜还有谁参与了商议此事?”闫寸又追问道。 “仅魏徵一人,太子并未将秦王的告状当做大事,他以为……”徐内侍又开始擦眼泪,“他就是心太善,看谁都不像要害自己的,有了误会,以为解释清楚就行……” 闫寸突然打断了徐内侍,“就怕解释不清楚,太子和齐王,真与后宫嫔妃有染吧?” 徐内侍一愣,不待他否认,闫寸继续道:“两年前杨文干告发太子谋反,你说是秦王指使的诬告,你用了’诬告’这个词,言之凿凿。 但是秦王告太子淫(手动分隔)乱后宫,你如此护着太子,却没用这个词。 因为你知道,这不是诬告。” “不是太子,”徐内侍焦急地解释道:“是齐王,齐王与张婕妤有染,太子绝不会做出那种事,不信你去问尹德妃……” 闫寸摆摆手,打断了徐内侍,“我有一句劝。” 徐内侍禁了声,闫寸继续道:“看在您吐了个有用的消息,我奉劝您一句,若想保命,最好忘了后宫的床帏之事,如您刚才那般嚷嚷皇室丑闻,是嫌命长?” 徐内侍一愣,随即苦笑道:“谢您提点,不过……谋逆之罪我心里有数,我这条命,长不了,让您白操心了。” “那可未必。”闫寸道:“今日有一个人——他聪明过人,又新得了秦王器重——他说秦王必会宽宥你等,我是信的。” 闫寸起身,向守在不远处的狱卒招招手,示意他们可以将徐内侍押回牢房了。 抓紧着最后的机会,徐内侍道:“给死囚希望,可不厚道啊。” 闫寸拱手,“那就当是下官为徐内侍祈福吧,若徐内侍能逃出此劫,今后同为朝廷效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衙役架住了徐内侍的胳膊,他又最后看了闫寸一眼,似是要记住闫寸的样貌。 闫寸则看向了监牢,心中暗想着:也不知吴关询问得如何了。 吴关上一次询问嫌犯,是在万年县衙询问僧人玄远,那次闫寸不甚满意,吹胡子瞪眼睛了一番。 此刻想起,其实闫寸并非对吴关的审讯有意见,那是一次中规中矩的问询,不出彩,也没有过错,他只是不喜欢小孩胡闹。 小孩什么的,讨喜的实在不多,大部分都是烦人精。 半大少年更讨人厌,本事没多少,主意却大得很,脑子一热什么事儿都敢做。成南的浮浪子就是证明。 吴关倒让他对低龄人群的印象有所改观。 胡思乱想着,闫寸又提审了几名东宫兵将,从他们口中,闫寸再次确定,魏徵确于昨晚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东宫。 徐内侍没撒谎。 待闫寸又查漏补缺地审讯了一名胄曹参军,问清了魏徵所率人马要冒充秦王手下,甲胄从何而来,吴关终于回来了。 他立在闫寸身后,静静听着闫寸问询,闫寸记挂他的脚伤,知道他不宜久站,匆匆问完,扶着吴关上了马。 两人离开时,那名招待过他们的大理寺少卿又赶来相送。 闫寸搭话道:“方才听说大理寺卿去金州押解嫌犯了。” “不错。”大理寺少卿道。 “若他回来,还请大理寺派个人去万年县衙知会一声,我再来拜访。” “好。” 送到门口,道了一声“慢行”,大理寺少卿便转身进了府衙。 吴关低声道:“你可把他得罪了。” 闫寸向身后的大理寺指了指,“你是说那少卿?” “嗯。” “话一出口,我也发觉不好,好像我上赶着巴结大理寺卿,而不将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