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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边陲重镇——玄武城 (第2/1页)
刘叔与食铁兽过了莫切人城池后,便继续一路向南,不过这样走着,却仍然看不见人际,就在刘叔以为走错了方向之时,天上忽然飞过一群燕子,接着又是一群,刘叔抬头相望,望了半天,他大叫一声“这是玄鸟!”,玄鸟是燕子的一种,因其一身赤黑所以叫做玄鸟,《竹书纪年·殷商成汤》曾有记载“初,高辛氏之世,妃曰简狄,以春分玄鸟至之日,从帝祀郊禖,与其妹浴于玄丘之上。有玄鸟衔卵而坠之,五色甚好。二人竞取,覆之以二筐。简狄先得而吞之,遂孕。胸剖而生契。长为尧司徒,成功于民,受封商。”这句话记载了帝喾的妃子简狄,有一天她与她的妹妹前往玄丘沐浴,这时飞来了一群玄鸟,等玄鸟走后,简狄发现石头上有一些五彩斑斓的鸟蛋,她很好奇,便吞了一枚鸟蛋,结果回去之后她便莫名怀孕了,不久,简狄生下来一个男孩,取名为契,人们称呼其为“玄王”,等他长大后,被受封于商地,而他的后代经过无数载的繁衍生息,便在商地建立了商朝。 既然看到了这么多玄鸟,那那些殷商移民的栖身之地想来离此不远了,刘叔让食铁兽跟着玄鸟的踪迹一路前行,果然翻过大山,刘叔开始隐隐望见了一些人烟,移民们看见刘叔的到来也是大吃一惊,看刘叔的长相如此清秀,一眼便可认定是印加族群之人,然其独特的因纽特人穿着和高大的身形,俊美的容貌与当地的印加人一比,又是天人下凡一般,附近的印加人对于刘叔的到来充满了好奇,而刘叔的坐骑黑白相间,那圆滚滚的、又健壮无比的身形,在此大陆也从没有人见过,所以大家对于刘叔的到来是又惊又怕,随着围观的人是越聚越多,一些有心人便赶紧去通知了附近的侍卫武官,很快,两位武官便带着一队兵士到了刘叔这里,武官们见刘叔仪表堂堂,肯定不是可恶的玛雅人,也不是近邻的莫切人,便向刘叔喝道“你是什么人?” 刘叔听那官军模样的似乎在问自己什么话,便说道“你是问我从哪里而来,是吗?”那人听了一愣,想了想说道“咦,这个人说的话是官话,奇了怪了,这附近的公子哥我们都认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刘叔笑了一下,看来自己总算是找到了这群殷商后人,殷商出自于东夷,而从中原大地出逃的 攸侯喜,则是出自于楚国之地的淮夷之地,所以刘叔用所知道的淮夷语言说了几句,没想到倒被这官员认作是官话了,刘叔欣喜若狂的说道“在下是淮地之人,因出海经商遇到大浪,结果便被冲到了这里。”军队中有一人忽然说道“不对,你这身皮衣很明显是因纽特人的服饰,难道你是从北方大陆一直走到南方大陆的?”刘叔假装流泪道“天可怜见,那些因纽特人说曾在南方大陆见过和我长相差不多的,所以我一路沿着海岸线才抵达到这里。” 那些武官一听此话,纷纷举起武器喝道“从北方大陆走到南方大陆,你当我们是傻子?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食人的野兽和可恶的玛雅人,你怎么可能闯的过去!”刘叔忙摆手道“在下经商之前曾学过一些武艺,而且我的坐骑你们也看到了,这是一只可以日行千里的猫熊,所以我才能找到这里,你们仔细看看我的衣物,都破了不知多少个洞了,再说这沿途山脉还算安全,我正是沿着山脉前行才可以抵达这里。”那些官军听了刘叔之言,神情总算缓和了一些,手上的那些戈也渐渐放了下去,刘叔见官军仍是不信,于是他掏出一把可可豆说道“你看,我就是靠着此物才顺利过来的,所谓钱可通神,没有谁和钱过不去吧!”军官们见到可可豆,似乎是又信了几分,不过刘叔见他们对可可豆没有什么兴趣,便猜测这里应该是不用可可豆做货币,领头的二位官员对刘叔说道“不论如何,作为陌生人,我们必须要将你带到我们的官府,让村正大人来决定你的去留。” 刘叔被官军盘问了一番后,便被压着前往附近的城邦,这一路上,刘叔看见有不少的外族人正被强迫着干活,刘叔询问了官军这些是何人?官军说“这些都是边军们抓的各族俘虏和一些有罪的本族人,他们已经被认定为奴隶,所以他们要想活下去,就只能为我们干活!”刘叔点点头,又指着附近被圈养的几处动物问道“这些是什么动物?像鸡又不是鸡,像羊又不是羊。”官军说道“那个像鸡的动物叫做火鸡,那个像羊的叫做羊驼,这些都是牲畜,我们印家人最擅长的便是耕地和畜牧,正因为有了这些火鸡和羊驼,我们那些边军才能有足够的力气抵御敌人。”刘叔忙问“敌人?玛雅人还是莫切人?”官军说道“都有,也不知从何说起,自印家人出生以来,就和玛雅人是死敌,而莫切和我们也算是亦敌亦友。”刘叔点点头,官军中又有人说道“你还没看见我们的玉米地和红薯地呢!”刘叔疑惑道“玉米是什么?红薯又是什么?”官军答道“玉米因为颜色发黄,在北方大陆被称作黄粮,红薯是一种种在地下的作物,产量很高,是很多穷人的主食。”另一人说道“可惜稻米在这里无法大量种植,不然我们的实力会更进一步。” 不久,刘叔和食铁兽就被这些官军带到了他们的官府,村正听说来了一位陌生人,说是从其他大陆而来,便又将此事赶紧报知了此地的主事官——北邦伯少己,少己是当今殷王阳己的弟弟,也是殷国北方重镇玄武城的城主,由于玄武城离莫切人的领地没有多远,所以玄武城是除了首都玄鸟城外最坚固的城池,于是,很快刘叔和食铁兽又被带往玄武城。玄武城地处大陆中部,因为其西部沿海地区多为干旱的平原,而东部则是常年下雨的雨林地带,由于东西两处皆不适合于定居,所以中部的山脉地区便成了殷家人定居的首选,玄武城建在山脉的平躺之处,由于这山脉面积极广,所以玄武城也建的十分庞大恢宏,加上山脉的地势高耸,除了几条人工开凿的道路,可以说想攻上去真的是难如登天,而沿途的这些兵士们由于每天都要登山,下山的巡逻,所以体魄上皆十分的强壮,而玄武城附近又有一个大湖名叫迪迪卡卡湖,这湖处在山脉之上,正好给玄武城提供了足够的水源和鱼类食物。 刘叔看着湖边正在撒种的百姓,不禁赞道“此地真是得天独厚,不但地势险要,又有如此宽广的高山巨湖,加上冬季气温还是如此的舒适,真的是一片龙兴之地”,不过看他们所播种的稻米和中原的有所不同,似是一种叫做胡米的野生稻种,胡米是一种颜色发黑,又细而长的古老品种,在中原又被称作米中贵族,由于产量稀少,所以只有贵族们才有资格享用,刘叔也有幸吃过几次,这米香气扑鼻,不需要配任何菜肴,刘叔便可吃上几大碗,除此之外,这山坡四周皆是无数的梯田,不少奴隶正在努力的工作,而大湖中间也有不少渔船在撒网捕鱼,湖面四周又有许多长的像大雁一样的家禽被人仔细看管着,刘叔看在眼里,不禁感觉自己似又回到了中原,而一路上到处都有售卖野物的摊子,看模样应该都是当日猎人们进入雨林打猎所获,除了野物外又有无数的野果野草让人是眼花缭乱,不过看他们用来交易的皆是金块,而不是玛雅人的可可豆,刘叔不禁便觉得这里应该和埃及一样都有自己的金矿。 到了玄武城下,刘叔望着这用山石累积而成的城墙,不禁点了点头夸赞道“有如此坚墙,怕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吧。”旁边士兵却笑道“你想多了,那些莫切人坏的很,时不时便会派人来掳掠我们的百姓和资源,我们殷家人以善于经商和耕种闻名于南北大陆,虽然我们和其他玛雅族、阿兹特克族、莫切族都不算友好,但是我们的商队却可以畅通无阻,因为我们不但有他们需要的各种粮食,还有这些地方最稀缺的各种肉类。”刘叔说道“商队这么牛吗?”士兵说道“只要商队不在两国交战期间去经商,还是比较安全的,不过就算交战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会去交易,毕竟风险越大,回报就越大,不过战争时期,盗贼四起,若是敌对的军队还好说,那些强盗看到殷家人的商队是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的。大的商队会雇佣一些退役的军士和游侠来保护自己,而小的商队便要自求多福了。除此之外,这南北大陆上还有许多食人部落,和一些连文字都没有的小城邦,他们也会经常骚扰和袭击我们的商队。” 城门外守城兵士见刘叔和食铁兽被带到了玄武城下,便伸手拦住刘叔去路,然后开始搜索刘叔随身之物,刘叔自南华真人授与无上剑技之后,便没了随身兵器,所以很快士兵便又开始搜索食铁兽,食铁兽背上有两个背囊,里面除了衣物之外,便是许多因纽特人赠送的狗头金,兵士们见到这么多的狗头金也是直咂舌,互相说道“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商人,带着这么多金块还敢在南北大陆上奔走。”另一个兵士说道“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或许人家武功高强,再说你看看这只什么玩意,又肥又壮又高又大的坐骑,估计大陆上最强壮的野牛也没有它力量大,你看看带着这么多的金块,还要再驼个人,这耐力没得说了。”兵士们搜索一番后便让刘叔入了城,而他的金块则一同被送入了城主府中,刘叔等了没一会,就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刘叔还在怀疑这位将军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只听得那壮汉开口便问“本伯听说,你是来自于中原大地?” 刘叔听了此言,方知这位壮汉便是那玄武城的城主,那个因战功卓著而被当今殷王封为北邦伯的少己,想到这,刘叔便双手叠抱胸前拱手说道“正是在下。”少己楞了一下,接着学习刘叔的模样拱手也回了一礼,随后他便围着刘叔转了好几圈,一边看又一边暗暗咂舌,他记得此人还有一个黑白相间的坐骑,于是,少己又出门望了两眼那庞大壮硕的巨兽,等他回到府中后,少己又屏退了守卫,只留下几名亲卫,然后开口说道“中原大地旁人不知,我作为王室弟子倒是听说过一二的,中原离此不知多少海里,那么你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呢?”刘叔想都没想就回道“在下是一位专门通过海运贩卖动物毛皮的商人,一直在沿海和中原北地的因纽特人做买卖,之前一直是平安无事,可是我乘坐的海船却遭遇到了万年一遇的大海浪,后来我和我的坐骑靠着几块木板顺着风总算抵达到了这里的北方大陆,并被这里出海的因纽特人救了起来。” 少己听完是哈哈大笑,随后笑道“你这等胡编乱造的说辞骗骗没有头脑的奴隶还行,你在我面前满口胡言,是准备找死吗?”说完,少己浑身青筋暴起,整个人似乎又壮实了一圈,他旁边的亲士们见状,也将手中长戈指向了刘叔,刘叔见少己不信,于是他又说道“您应该能看出来,我确实是从中原而来!”少己怒道“但你却肯定不是个商人,我们殷家人最善经商,商人的气质我一眼就能认出,你休要再骗我!”刘叔忙解释道“中原和此地远隔数万里,所以气质上不一样不是正常吗?”少己摇摇头,随后又让左右兵土退了下去,等到府中就剩下他们二人了,少己问道“您是截教教徒还是阐教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