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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章 快来砸石头哇 (第2/3页)
,他们也是愿意结个善缘的。主动派人来给周行捧场。 再然后是战神殿。 战神殿的人是这么说的:“骁神殿殿主祁鸿彬人头奉上,便是诚意,还请尊主宽宏大量,许我战神殿参与这盛事。” 周行则说:“你要提这旧事,那咱们索性就把话说清楚了。 云霄掌门傅山遇刺,战神殿趁机入侵,掠人杀人杀俘,这做法在我看来很恶劣。 于是我明知不该,但还是原样还回去。 具体没有找作恶之人的麻烦,而是直接用飞来峰一锅烩。 在我看来,这叫你初一、我十五,已经两清了。 至于送短信,既是威慑,更为留名。 冤有头,债有主。竭力避免令双方宗门战火重开。 而这位战神殿的祁鸿彬,我隐约猜到他大约是需要为侵犯云霄负责的,但我并没不觉得他值当的我从时痕碑那里买信息。 我将其死亡,主观的看做是贵派内部清洗之后,借物表功。 这样的人情,我不想要。 可人头已经送到了,我觉得要是硬拒,有得便宜卖乖之嫌。 于是便默认一回。 今天提起来,我是提醒贵方,这头一回,我默认,若以后还来这套,我不但不领情,还要跟你们讨要说法。 要知道,换个角度看,此操作就相当于内部矛盾嫁接到外部靶子上。 好了,冲着祁鸿彬这人头的人情,战神殿这次可以入场,我们又两清了。” 战神殿代表连连称是,他心说:“只要能让我们赚这个利,你说啥那就是啥。至于以后,那就要看情况了。” 周行看其表现,就意识到对方在应付差事。 考虑到此世界修士,类似这种的大有人在,便觉这种闲气,若是较真,根本生都生不过来。以后类似的话干脆不说也就是了。 最后是御剑门。 栖身于这一界,就相当于人在屋檐下,必然要看天道的脸色的。 剑修们也不是真就个个心怀逆天、破天之豪情,也懂得趋利避害,懂得天运的重要性。 至少在成长到真能逆天、破天时,这类事、这类话,尽量不做、不提。 这样的他们,自然眼热造碑赚天运的这个项目。 但他们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直接求周行,多半不但不能成事,还会遭到嘲讽。 另外,他们也不想求云霄宗。毕竟之前傅山遇刺,战神殿入侵云霄领地时,他们也做了类似的事。 这梁子双方到现在都没揭过。 于是,他们试图以厚土宗为突破口,获得造碑资格。 结果这回厚土宗一改以往的态度,很强硬的拒绝了。 御剑门剑修们自然很愤慨,派人跟厚土宗理论。 当然,主要说自己的理: 你们惹出天外魔物涂炭生灵这种烂事,我们接到求援,千里万里的来援。结果现在你跟我玩这套?还想不想控制魔灾了? 厚土宗的代表反唇相讥则:你们来援,厚土宗也没亏欠你们,财物奉上,还让你们做主导。可结果呢?就你们那业绩? 厚土宗还表示,真要走,不拦。 御剑门自然是感觉很受伤,但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对别人有用时、朋友多;对别人没用时、路人多。 小到个人,比如周行,大到宗门,哪怕是顶着天下第一的名头。 人家现在还嫌多个势力,就多群人分润好处呢,巴不得他们走! 人还在,茶已凉,品味到这种滋味的剑修们,又炸了。 就有人提出:“既然他们不讲情面,我等也无需照顾他们的颜面,掌握了法门,自己干不就完事了?” “不行吧?那些石碑的落点,明显是有说法的。” “能有什么说法?明显是通用法门,否则不可能是个人就能用。这种法,莫非还能辨人不成? 而所布之阵,我也看了,锁元阵,这种阵法,哪有难度?” 要说‘这我上我也行’的思路,在御剑门的确是挺普遍的。 如今找了借口舍掉面皮,方案很快便通过了。 至于造碑法门…… 御剑门作为宗门,毁誉参半,自马蹄谷事件后,表现一直劣多优少,以至于各宗门都起了轻视之心。 但个人,仍旧挺有威慑力的,好些修士也愿意给其面子,得利又或得人情。 于是剑修们,最终从厚土宗修士那里获得了法门。 五大宗门中,若论背叛者哪家多,最多承袭了当初仙道旁支传统、以及糟粕的厚土宗,绝对名列前茅,没当上第一,那也是因为战神殿有鬼神派这种拉胯存在。 得了法之后,御剑门立刻组织人手进行尝试。 造碑什么都挺顺利,也能激活,可唯独这天运没有到位。 为的就是这个,结果辛苦一场得不到,这谁干?又如何能甘心?